【日记】在她们过三八节的时间,我不小心给财政局冲账冲了四万……(1719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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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  这两天错误频出哈哈哈哈。
  先是昨天信贷那边发现出不了承兑汇票的票据,追根溯源是因为我在周一给客户开承兑汇票包管金的时间,标志选错了。本来应该是承兑汇票定期包管金,效果搞成了普通定期。一群人研究了半天,体系改不过来,省分行也如许回复。于是三天白费。
  客户的一个亿不是自己的,是借来做承兑业务的,每天资金本钱大概是十二万。三天三十六万。昨天开职工会之前,我就一直在想这个本钱会不会让我背。假如会的话,我肯定马上辞职,容错率太小了。我上两年班存款都没有十万呢,因为工作犯一个错就要背上三十多万的债务,未免太吓人了点。要是如许,我估计信贷部门也有很多人辞职。毕竟一个项目就是几千万,对普通人来说大概一辈子都还不清。
  最后如我想的那样,没有追究。甚至连罚款也没有……
  本日出去吃饭的时间,行长偶然中聊到了这个事,说下次不会再找续这个业务了,就算存款垮掉了也不找他们,幸亏出了这次事儿。
  “他们太黑了。一个亿,每天要十二万的本钱,算下来年化利率 40% 多。怎么可能,明显就是想敲我们一笔。” 他说。
  本日则是给财政局冲错帐了。给财政局冲了四万块进去。
  冲错账的原因还挺复杂,主要是体系和我烂掉的管帐水平。不是…… 能不能找个专业的人搞管帐工作啊,轮一个专业的人下来…… 我去搞盘算机行不行啊(笑哭)。
  总行发关照要给客户退利息,搞了一个负数的借方。这部分钱要还给财政,要把客户的钱冲减到财政账户上。本来就涉及错账调解的借贷方,本身退的利息就是负数借方,体系冲账和补帐的方式还差别等。冲账还默认红冲,体系主动加负号。绷不住了。给财政搞了双倍利息进去。







  还好最后都冲返来了。
  吓出一身冷汗。
  本日她们出去过三八节。三八节本来在周六来着,她们好像不愿意,就提前了。女性同事都出去过节了,行里就只剩五个人了。中午饭都没得吃,只能出去吃饭。
  出去的时间天很阴,感觉要下雨的样子。吃完返来雨就下大了。半路跑到一个店家门前躲雨。行长在旁边,什么都不敢说。还是闭嘴比较好。
  不过当时我挺感慨。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经历过躲雨这种事情了。前次躲雨好像还是刚加入工作不久,周末去医院看病,回程半路被老天爷拦下来了。在阛阓待了一下午,看狂风暴雨肆虐着这座城市。
  躲雨大概是本钱最低的、面对「未知」的事情了。
  晚上男性同事本来也要一起办理晚饭的,但是吃烧烤,另有行长,估计一去就很难返来,就找了个要跟家里打电话探讨事情的借口溜了。
  昨天晚上涩了个舒服。
  五月要考低级管帐了,书是一眼都没看。工作太忙了…… 这一周下午险些就没按时下班过。但就算考经济师和软件计划师,自己也都还是做过一些题,备考过一段时间,如许下去肯定不行。还是计划抽睡前的一些事件做做卷子。
  管帐实务有些难。经济法…… 不好说…… 我忘了经济师的经济法基础我考了多少了,反正有一门差点及格。
  本日开始看《当呼吸化为空气》。
  本来想着要认真挑一挑阅读的类型,效果就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个事情,也就再没打开过阅读软件。本日猛然发现了这件事,于是还是决定岂论看什么,先开始看。
  无论怎样,在自己阅读软件里留存下来的书籍,都已经是精挑细选过的了,应该任意读一读也不会差到哪儿去。
  本日发了工资。晚上重新更新了一下自己的财务状况 Excel 表格。瞥见里面的那些数字,以为有些好笑,也有些惨惨的。
  也或许是自己的预期拉得太高了吧。
  还没有时间挑产物,买东西。最近真的好忙。但愿三八节优惠之后还在吧。
  上班的时间还穿着高中校服的,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(笑)。
  还是读书的时间好玩一些。想回到大学。高中的话…… 我以为我不会想归去。我大概再不能骗自己会考得更好,也再不能骗自己会把那件事情处理得更好。
  我或许还是害怕见到她吧。
  朝哥这周末才返来。最近都没什么时间活动呢。
  Pico Park 也差不多玩完了。不知道她们还会不会找下一个游戏。但我想应该没什么可以玩的了。以撒的话,她们不会喜好的。说到底,Party Game 本来就很少吧。
  又快到周五了呢。
  这周末,或答应以安静而专注地实验自己的计划了。
乐成日记:
  1. 《当呼吸化为空气》看到了 8.8%;
  2. 开始写作《漫长而持久的 “没那么喜好”》;
  3. 昨天在 24:00 之前睡了觉,年度计划又多了一天;
  4. 为惊蛰而写的诗,效果好像还行;
  5. 终于开始备考低级管帐师了。
  南国微雪 Miyuki
  2025 年 3 月 7 日
封面图


实用类文本附加

《当呼吸化为空气》

  本书涉及的事件全部基于卡拉尼什医生回忆的真实经历。不过,书中出现的病人均为化名。除此之外,全部医学案例中的细节,好比病人的年龄、性别、种族、职业、眷属、住址、病史和(或)诊断,全部举行了修改。卡拉尼什医生的同事、朋侪和治疗他的医师也全部为化名,只有一人除外。若因化名和细节修改引起的任何雷同,纯属巧合,偶然冒犯。
  我穿了一件薄薄的蓝色体检服,躺在冰冷的检查台上,向这位新医生描述我的症状。“固然,” 我说,“假如这是医生资格考试中的问题,三十五岁,体重莫名其妙地下降,初发性背痛,那明显该选 C——癌症。但也说不定只是我工作太拼命了。我也不知道。想做个核磁共振确定一下。”
  固然,在世的时间,这些病人是自愿免费捐献遗体的——我们面对这些尸体,用词也很快酿成这种现实的反映。传授告诉我们,不要再 “尸体尸体” 地叫,最好说“捐献者”。固然,现在的剖解课堂比过去那些黑暗的年代进步很多了。(首先,现在的学生不用像十九世纪那样,自己带尸体来。医学院也不再支持去挖人家的坟找尸体。不过挖坟的举动本身,相比直接行刺已经是巨大进步了。后者曾经特殊盛行,甚至有个词应运而生,“burke”,《牛津英语辞书》上的表明是:“用勒颈或使人窒息的方式秘密杀人,或为了将受害者尸体卖为剖解之用而秘密杀人。”)然而,知道个中细节最多的人,也就是医生们,险些很少捐献自己的遗体。那捐献者们到底又知道多少呢?一位剖解学传授对我说:“假如血淋淋的过程细节会让病人差别意手术,那你一个字都不能说。”
  刚开始不久,我在我的捐赠者的横膈膜上划了长长的一刀,就为了快点找到脾动脉,搞得在场的学监既生气又惊骇。不是因为我破坏了重要的组织结构,没搞清楚基本的概念,或者搞砸了未来的剖解,而是因为我做这一切时云云漫不经心。他脸上那种表情,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忧伤,比任何讲座都更深刻地让我理解到医学的真谛。我表明说,是一个剖解学传授让我这么做的,学监的悲伤酿成狂怒,一些传授突然涨红了脸,被学监拖到走廊上去了。
  其他时间,这种割舍不下的联系要简单很多。一次,传授给我们展示捐献者罹患胰腺癌之后留下的满目疮痍,问:“这人多大年纪?”
  “七十四。” 我们回答。
  “我也是。” 他说着,放下激光笔,走开了。
我记得,纽兰德在《我们怎样死去》的开头,写了一个年轻的医学生,独自待在手术室,面对一个心跳停止的病人。绝望之下,他为病人开胸,试图人工恢复他的心跳,那可真的是要起死回生。病人终极撒手人寰,最后纽兰德的导师找到了他,发现他浑身是血,垂头丧气。
  我做了个自我先容。
  “哦,好,” 她说,“我是梅丽莎。需要我的话,到这儿或者值班室来找我。嗯,你最好留意一下那个叫加西亚的病人,二十二岁,早产宫缩,怀的还是双胞胎。其他人都还挺正常的。”
  梅丽莎一边大口咬着三明治,一边向我简要先容了一下情况,信息真是很麋集:双胞胎还只有二十三周半大;希望能尽量帮她保胎,不管能保多久,以便让胎儿发育得更成熟一些;至少要超过二十四周,这是培养胎儿生存本领的关键时期,之后的每一天都会好很多;病人在吃很多控制宫缩的药物。这时,梅丽莎的呼机响了。
  “好,” 她双腿晃荡着从沙发上落了地,“我要走了。你要是愿意,就在这儿待会儿。能收到很多不错的有线电视频道。要么你就跟我来。”
  我走到护士身边,请她教我看表现器上那些弯弯曲曲的图像。在我眼里,这跟医生写在病历上的字一样难以辨认,但显然可以推测接下来是平安无事还是大难临头。她点颔首,开始引导我看宫缩数据和胎儿心跳对宫缩做出的反应:“这边,仔细看看,就能看到——”
  她停下来,神情非常担心,一言不发地站起来,冲进艾琳娜的病房,然后又冲出来,抓起电话,呼叫了梅丽莎。一分钟后,梅丽莎赶到了,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图表,也冲进了病房。我急匆匆地跟在她后面。她打开翻盖手机,给主治医生打电话,连珠炮似的说着各种术语,我只能听懂一部分,也大概了解了情况:双胞胎情况很危险,唯一能保住的办法,就是紧急剖腹产。
 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一大群心急火燎的人进了手术室。他们让艾琳娜仰卧在手术台上,药物注入她的血管。一个护士手忙脚乱地往她隆起的腹部抹了抗菌溶液,主治医生、住院医生和我用酒精冲洗了手和前臂。我模仿着他们迅速的动作,默默地听着他们低声唾骂。麻醉师给病人插管,而主刀的主治医生则烦躁不安。“快点,” 他说,“我们时间不多,动作要更快!”
  我站在主治医生旁边,看他用手术刀划开那女人的肚子,在她的肚脐下面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长切口,就在她那隆起的子宫顶端的下面。我努力跟上每一个步骤,迅速在脑子里搜刮讲义上的剖解示意图。手术刀所到之处,皮开肉绽。医生满怀信心地切开韧性很足、包裹着肌肉的白色腹直肌筋膜,接着用双手掰开筋膜和下面的肌肉,甜瓜一样的子宫开始出现在视野里。他把子宫也割开,一张小小的面庞出现了,接着又被淹没在血泊中。医生伸手进去,拉出一个,又拉出另一个。两个婴儿浑身发紫,险些一动不动,双目紧闭,像过早掉出窝的小鸟。他们的皮肤是半透明的,能看到下面的骨头,好像不是两个真正的孩子,更像谁信笔画的素描。他们太小了,比医生的手大不了多少,抱都抱不住,立即被交给在一边待命的新生儿重症监护医生,迅速进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。
  燃眉之急算是办理了,手术的步调慢了下来,大家都趋于平静,没刚才那么紊乱了。电刀烧灼切口,止住了小规模喷溅的鲜血,皮肉烧焦的味道缓缓飘散开来。子宫缝合,缝起来的伤口如同一排牙齿,咬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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